很快就浸湿了她的睡裙，在睡裙上留下斑驳可怖的猩红痕迹。他轻轻地拍着秦枕的脊背，像是在安抚撒娇的小孩，低笑着问她：“害怕吗？”

　　“这不是害怕不害怕的问题。”秦枕脸色看着利维坦身上的血逐渐苍白，她想要推开他，但是又顾忌他的伤口，只能忍耐着试图劝服他，“你不要再发疯了，我们先去找药。”

　　“我没有发疯，宝贝。”利维坦垂眸看着她，轻笑着说道：“以后对别人，可不要这么心软。”

　　秦枕微微一怔，她仰视着他，没有说话。

　　“你下不了心去伤害别人，但是，别人却不会这样想。”利维坦稍微松开了她，“现在你知道了，刀刃刺入人体的感觉和血液的温度。下次，一定不要害怕，这没什么特别。”

　　秦枕看着他腰侧依然在流血的伤口，她绷紧了身体，“……先给你上药。”

　　利维坦伸出手指抚摸着她的唇，他手指上的血液给她的唇上描绘上了诡异的红色，衬托得她因为恐惧而苍白的面容格外艳丽，如同诡异的血色玫瑰。血液的腥气涌入鼻腔，秦枕的身体都在颤抖，她的唇瓣微微开启，“利维坦，不要再发疯了……”

　　用来堵住伤口的床单也被浸湿，那诡异可怕的血色，看在秦枕的眼里，却不知道为何让她有了想要落泪的感觉。

　　他明明就是个疯子，连道歉和愧疚都用这么可怕的方式，但是……

　　她无法接受他的歉意，因为那歉意之后，是更加厚重、更加幽深的情意。她无法做出任何的回应，她对他的顺从和温柔，都是建立在自私的目的之上。她的过去和未来，都注定了无法对他敞开心扉，如果连最基本的坦诚都无法做到，那么，这段关系又怎么能继续下去呢？——

　　永远也别猜一个疯批在想什么

　　标题是利维坦戳破了自己流出了黄黄的心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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