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没有用,硬又硬不得,自己的一番心意还被踩在脚下嘲讽刻薄,任意践踏,时不时的被他讥笑嘲讽,更是令他难堪之下更觉恼火。
邵瑞泽是个傲慢的男人,只有在必要的时间和特定的人面前,才会放低姿态,这点毋庸质疑。
他还记得从士官学校毕业的那天,校长站在主席台上对毕业生语重心长的教导:“没有强硬的手段和过人的气魄,你们就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帝国军人!”
自己的确有心软的嫌疑,尤其是在对待邵瑞泽的态度上。
想到这里今出川辉就恨得牙痒,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不会总是这样由着他放肆,他是真想让这个傲慢的男人吃点苦头……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仅存的耐心让他压住脑中略微混乱的思绪,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
邵瑞泽已经下了床,但明显还是一副没有完全的清醒的样子,前一晚过量的安眠药剂让他的精神显得略有颓废,揉着头发走到了盥洗室门前,脚下不留神顿时一个踉跄,让他几乎就要撞在门上。今出川辉连忙走到他身边,下意识就要来扶,却被一把狠狠地挥开。
他左手撑住门把手,神色透着深深倦意,也仍存着清醒,“少碰我,滚开。”
今出川辉被顶得有点噎气,慢慢收回手,“我是怕你摔倒。”
邵瑞泽闻言眼神一凛,毫不留情的扫过去,那股冷冰冰的神色刺得今出川辉后背一阵幽幽的凉。
今出川辉迎视他,仿如被这样的目光泼了透体的冷水。
下一刻,邵瑞泽目光骤然变换,似笑非笑,“你觉得我很需要人来垂怜么?”
即便身陷囹圄,他依旧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来自敌人的怜悯,同情与怜悯反倒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今出川抬起眼来,后退一步站在他身后,良久没有出声。
忽然的,他开口,“我不明白,你真的不想回家吗?”
他说完,望着他的背影。
邵瑞泽没有回头,只是冷冷丢下八个字,“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轰然一下,今出川辉心中剧跳,热血直冲头顶。但还未等他再说什么,盥洗室的门啪的合上,将他阻隔在外。
卧房里异常安静,只有盥洗室门后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今出川辉双手插在裤兜里来回踱步,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还能听到窗外垂低的树枝随风摇摆的声响。
将近七月,东京的樱花早已经是谢了吧,他离家数年,闲暇之余,就会不自觉的开始思念远在故乡的亲人。
他不明白,有人为什么拼死都不要回家。
邵瑞泽洗澡出来了,脸上还残留着水滴,在下颚欲坠未坠,他看到今出川辉还在卧房里,脸上不由生出一丝嫌恶,“叫你滚,听到没有。”
沉寂了片刻,今出川辉按捺住心中愤愤之气,面上神色敛去,眉心却蹙起一丝不悦。
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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