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山,也是忍俊不止嘴角往上一浮,不过却是强忍着没有笑出来,毕竟此时秦峥长老的心情极为郁闷,不宜再在他伤口上撒盐。
而秦轩闻听此言,旋即目光也是往那地上的玄黄色的书册望了一眼,不过却是没有任何言语。
秦宣儿见得引起秦轩的注意,转而又恢复到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望着秦轩略微不屑的继续说道:“如果你输了的话,我也不需要你任何东西。只要跪下给我叩个头道歉,然后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直到说出这番话,秦宣儿此时心中才微微缓了口气,先前那种被压抑不畅快的感觉。此刻才感觉稍稍缓解。毕竟自尊的羞辱,只能用羞辱对方的方式来弥补。所以秦宣儿觉得,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彻底消除她心中的怒气。
“怎么样,秦轩考虑好了没有!”秦宣儿柳眉一扬,寒声叱问道。
“师尊的呕心沥血之作,就这么随意被你当作赌注,你的虚荣心当真如此重要吗?”而秦轩却是没有理会秦宣儿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神情冷漠的盯着她,转而质问道。
“废话少说,我只问你,敢不敢接受!”秦宣儿目中喷火,狠声道。
“没有兴趣!”秦轩冷冷的把秦宣儿给堵了回去。
因为秦轩心中清楚的很,哪怕他即使赢了秦宣儿也不可能带走那本‘裂山要决’,那本心得乃是秦峥长老呕心沥血之作怎可能轻易交予他人,而且这秦宣儿很可能是一时兴起,如果输了的话,以她的性格哪怕是当场反悔赖账,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更为重要的则是,他与秦宣儿在这处别院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内院中不可能没有人知晓,而且先前那阵衣衫破风声,则是清楚的表明已经有人关注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但是直至现在都没有任何人前来察看此处的情形,或者前来制止这场早该结束的闹剧。
那么这些种种迹象,就只能说明一点,那便是绝对有宗族中的大人物关注到此地的情形,而且他亲自下令不允许其他人靠近这处别院,所以先前才有远处四周的衣衫破风声,想来那便是有人阻止一些意图前来查看情形的宗卫。
只不过到底是宗族中哪位大人物,在关注此处别院的情形,而且又无意阻止这场闹剧,纵容秦宣儿在此继续肆意胡闹,又到底意欲何为?
这一瞬间,秦轩脑海中考虑了很多,但仍然也是无法想明白,为何不出面阻止秦宣儿的任她肆意胡为的理由。
但是秦轩心中却是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如何,秦宣儿这场赌注都不能答应,如若让是秦峥长老认为,自己是有意贪图那本裂山要决的话,恐怕以后绝对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为什么!?”秦宣儿有些想不明白,秦轩为何在如此大的诱惑之下拒绝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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