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实,连姑娘都不敢看,人家这时候都成家了,我家小子连媳妇都没影儿呢!”
“娘——”
越流殷僵着脸笑了笑。
林秀提着菜篮子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越流殷窘迫的样子,这场景多稀罕,可不得好好看热闹!
然后他低估了习武之人的五感,刚往拐角一迈,就被她用眼刀捉个正着。
此时,周嫂子也顺着越流殷的视线看到了林秀。
“呦!你爹回来了!”周嫂子总算被转移了注意力。
林秀摆出了一副稳重的样子,大跨步向前,对周嫂子做了个辑,道:“嫂子,我家闺女有些怕生,待客不周了。”
“哪有,我嘛就是来送个蹄膀,给你家姑娘补补,一会儿就走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两人又互相推脱了一番,越流殷寻思着自己可以走了,两只脚又偷偷往后挪,但林秀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乖女儿!”
越流殷瞪了他一眼。
“还不跟大娘说声谢谢。”
“哎呀呀,不用客气!”
周嫂子嘴里说着不用客气,眼睛却期待地看着越流殷。
越流殷嘴巴动了动,嗫嚅了好一会,才僵硬地说了声:“谢谢。”
说完,立马转身飞回了屋里。
周大娘对着林秀面面相觑。
林秀哈哈一笑:“您别见怪,她胆子小。”
“哎呀,胆子小招人疼啊!”
……
周嫂子家的猫经常爬墙头。
凌霄花怎么都开不败,小猫儿就踩着藤枝使劲儿耍,橘黄的影子蹦蹦跳跳,有时碰上一只蝴蝶,注意力一分散,又跑去捉弄别的。
越流殷在下面仰着头看,她不好出门,唯一的乐趣就是站看猫,也好防止它摔了。
林秀拎着猪蹄进了后院,见她还在看猫,问道:“周嫂子送的蹄膀,你不过来看着我做?”
“咻”的一声,一枝带着花骨朵的凌霄花茎直直插进他脑侧的白墙上。
林秀心有戚戚,心想:这丫头的伤料是离痊愈不远了。
暮去朝来,乌飞兔走,越流殷伤势大好,手上甚至都没留什么后遗症,活动自如。
之前听说和春堂有卖祛疤的药膏,他又特意花了重金去买,如今越流殷的手光洁得就像是没受过伤一样。
“你这手可算是好了。”林秀得意地捋捋乌黑发亮的胡子,“老夫总算可以尝尝越姑娘的手艺了呢!”
她挑眉:“你也配?”
“怎么不配?老夫都为姑娘下了近两个月的厨了,越姑娘难道还吝啬这一道菜吗?”
林秀靠着身后的躺椅,大爷似的躺下,挑衅地看着她。
“难道受了伤后,越姑娘的手艺大不如前了?”
越流殷成功被激到了,她“呵”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利落地转身,去厨房了。
林秀见她真的进厨房了,从躺椅上一跃而起,迅速搬好小板凳小桌子,就等着菜上桌。
没过一会,越流殷又出来了,对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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