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瞥向越流殷:“陛下到时候不会偷看吧?”
“切,朕对脏兮兮的人可没兴趣。”她不屑一笑。
“那可真是多谢陛下了。”
林秀自在地朝浴池方向走去,边走还边说着:“陛下可千万别过来。”
越流殷没有回答。
他从拐角处消失,消失了近一盏茶时间后,两名侍卫随后出现。
越流殷的表情变得冷淡,气势瘆人。
“说吧。”
侍卫将今天的事一一都说了,越流殷听到一半,又将他打断了。
“你给我细细讲讲那宫娥。”
接下来的话,便关乎一人的生死了。
“回禀陛下,那名宫娥并无任何异常举动。”
“那便好。”
威压一下放收自如,如有实质的视线从他们身上挪去,像是卸下了一座大山。
……
浴池是由暖玉搭成,围着层层纱幔,隐约可见模糊的影子。
纱幔虽薄,层层叠叠起来,也有障目的功效,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水声哗啦,有几分半窍不通的节奏。
越流殷在浴池边搭了个酒台子,边自顾自斟酒,边等他出来。
宫里给他准备的寝衣很合身,用上好的玉蚕丝缝制,通体白色,袖口处绣着云纹,低调奢华。
揭开纱幔之后,一眼便是越流殷。
对方同他一样穿着白色云纹寝衣,坐在羊绒铺着毯子上,撑着一条腿,原本就艳绝的脸配上这酡红的酒色,更显颓靡。
连这极其寡淡的素色都无法中和。
她对着他笑了一下,有几分痴态。
不是都说了让她不要过来了吗!怎么还是来了?
林秀回头看了眼浴池,确定没什么能看出来的,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醉酒的人多半神志不清,也讲不了道理,林秀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往隔间走。
“站住。”她重重地放下酒杯,“啪嗒“一声,似乎酒水都溅了出来,“你往哪儿去?”
林秀还保持着走的姿势:“我去次卧睡。”
“那不成,朕不允许。”
她胡乱地摇头,表示不满。
“你过来——”
她把手朝林秀伸去,林秀不为所动。
但林秀知道,自己是又逃不过了,可自己主动的话,他又实在不甘心。
最终,越流殷还是自己走上前去,把林秀拉到了龙榻上。
她扑在他的上方,喷着酒气问,眼中含着最本真的期待:“今天准备好了吗?”
酒的味道是绵长清香的,喷到林秀脸上有种微妙的暧昧。
“没有。”
眼神马上就黯淡了,她压下了心头的燥意,道:“那可不行,朕须得帮你准备准备。”
她说着,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疼得林秀“嘶”了一声,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个口子。
不会接吻就不要接了呀!
察觉到林秀的疼意,她又像是表达歉疚般地用舌头舔了舔。
问:“还疼吗?”
唇上还火辣辣地疼,林秀无奈地求道:“陛下能否先下去?”
“不要。”对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过幸好,这次她并没有束缚住他的手,于是林秀掐着她的腰,想把她挪开。
越流殷顺着他的力道,翻身,躺到了他的下面。
双腿缠在了一块——
“你喜欢这样?”她在身下戏谑地笑了。
“我没有!”
林秀急忙否认,他手脚一乱,撑在她上方的手一滑,滑开了枕头,露出了一把刀。
红玉刀柄上,刻着流殷二字。
“眼熟吗?这是朕最喜欢的刀。”
可不眼熟嘛!这不就是那把害他被老父亲抓走的那把刀嘛!
他现在见到这把刀就牙痒。
但他实际上只能装作镇定的样子:“未曾见过。”
“可这是你们云国的刀呢……”
“云国名刀有千万把,秀向来不喜军事,又怎可能一一认全。”
林秀一本正经胡扯。
她装作相信的样子点点头:“确实,云国九殿下与世无争,听闻曾在寝宫中连续五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不知那五年,殿下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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