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人在难以抵赖时最后的心理防线是立足于‘你没有证据’这个倚靠上的,”甘范淡然道:“我当然没有证据。”
秦箐箐内心松了口气,却在听到下句话后身形一颤。
“就是不知他随商队到达义水州后送你的定情信物还在不在你身上?”
芮可儿这天晚上起夜了,不知怎的,她多少有些心神不宁,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还是打开了房间的灯。
“或许不该睡前看那么多书吧.”芮可儿在床上喃喃自语,随后脸转向侧旁看向如同睡着了的甘范愣愣出神。
他到那边已经一天了,也不知究竟在那边度过了多久。
芮可儿想了想,起身走进卫生间中,不多久端着一盆温水出来,盆中还漂浮着一条淡蓝的毛巾。
她拧净了毛巾,从甘范额头开始向下擦拭,手法轻柔,如同怕吵醒他一般小心翼翼。
不多久,脸上擦洗完了,她便解开甘范的睡衣,毛巾顺着脖子滑到甘范那明显的锁骨处,芮可儿面色微红,在内心不断告诫自己这只是因为睡不着所以帮他清理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房间内没有别人,此夜寂静如山涧溪流缓缓淌过布满青苔的岩石,只余下芮可儿那轻轻擦拭的声响。
当芮可儿回到床上关上灯光时,给甘范擦拭上身的毛巾和水盆已在刚刚完成了清理,静静地挂在卫生的墙上。
她那纤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到甘范胸口,感受着刚刚擦拭过带来的那一丝丝凉意与顺滑,嘴角浅浅地勾起一個弧度。
片刻后,芮可儿有些做贼心虚地抬起头看看周围,悄悄地在薄毯中褪去了上身睡衣,钻进了甘范的凉被之中。
她头靠在甘范的胸口,右手轻轻搂抱住他的躯干,嗅着那一丝熟悉的味道,终于沉沉睡去。
“箐箐谢过公公,婆婆。”秦箐箐道了个福,由甘范扶着一同退出了甘家主堂。
看着便宜父母对他俩新人的关怀,甘范这个一早看过剧本的人都不禁感叹端是好演技。
都说大族无情,自己的亲生骨肉有时也不过是达成目的的工具罢了。
“你想什么呢?”秦箐箐走在廊道中开口问道:“公公婆婆那边这算是糊弄过去了?”
“算是吧,就是表演痕迹太重了些,”甘范皱眉道:“你这装的也太做作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头驴呢。”
“我可跟秦可说我昨儿被你折腾了一宿,今早如果不表现得惨点怎么让人信服?”秦箐箐笑道:“你准备的那条手帕还有我的那套说辞,怕是早就送到了公婆那边了。”
“那又如何,反正确实是你的血,我可不怕查。”甘范一脸轻松道:“至于穆芜那边,将来若能联系你得好好跟他解释一下,夺人所爱的事我着实是没什么兴致。”
“他心思不重,应该会相信你我的,”秦箐箐撩开自己的袖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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