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她娇艳如花。她走到chuang边将两个枕头拉近了一些,才脱鞋上chuang,以斜卧的姿势,向穆一星招了招手。
穆一星伫立在地,一时竟不知所措,傻了一般。
是谁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你的音容就是蔚蓝的天,
你的笑貌就是彩云回转。
是谁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你的身姿就是婀娜杨柳,
你的神态就是晶莹hua瓣。
是谁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曾几何时茶不思,曾几何时梦相见。
青鸟懒惰不光顾,
金箭懈怠射得偏。
恨时光的岁月载不动千般愁,
叹相思的小船难抵爱的彼岸。
是谁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和煦的风儿吻着我的面颊。
欢快的鸟儿对我抛着媚眼。
变的是沧桑岁月,
不变的是纯情一片。
没人来送你,
是你自己来到了我身边!
穆一星痴痴地呆立原地,紧张地两腿发抖。
“星哥不舒服么?”陶兰略略欠起了身子,关切地问。
“没有……没有……”
他一咬牙,爬上了chuang。他忽然觉得他爬chuang的样子很狼狈,浑不似平时他潇洒俊朗的模样。
“我们不做别的,只搂着睡……好么?”陶兰见他爬在自己身边,柔声问。见他两眼微闭,她又问了句:“你同意么?”
他仍不答话,只将她紧紧拥住。
“星哥怎么像个孩子似的?连躺着也不会了……”她见他半天只保持一个动作,又说。
他仿佛受到了某种启发,闻言立刻不老实起来。
她捏起自己的一绺头发,在他脸颊上拂来荡去。
又过了会儿,她托起了他的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不好受……先歇会儿,好么?”
穆一星从未有像今晚这般听话。
双双仰卧,双双微喘。
这样小憩一会儿,陶兰说:“星哥,有一种病困扰了我多年,刚才好像有点儿发作……”
“病,什么病,严重吗?”穆一星吃了一惊,热情顿减,猛地坐起来,关切地问。
“痛经。”
“唉——我当是什么大病呢,吓我一跳!”穆一星长舒一口气,“这是妇女常见病症,不要紧的。”
“你们男人当然不要紧,但我们女人就痛苦多了……”
“结婚前痛过么?”
“只是偶尔,好像前几年才开始。”
“哦,我知道了,你这属于继发xing痛经,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检查过,医生说没问题。”
“那就奇怪了……”
“星哥……你会点按这个病吗?”
“会,小莉偶尔也有这种情况。不过……”
“别不好意思,你只把我当小莉好了……她们都说,看病是不背医生的……”
“那你……将裙子撩起来。”
“干嘛非要撩裙子呀?”她捂着zui笑起来。
“那样……才能找准穴位呀。”他郑重道。
“好吧……”她开始解裙带,然后慢慢蜷起腿,边笑边抻住裙子下摆向上拉,zui里说着:“你可不要乱看啊!”
穆一星说:“放心,我是‘医生’,妇产科医生,有医德;该看的地方自然要看,不该看的地方绝不敢看。”
“那好吧,医生同志,漂亮的妇产科男医生同志,嘻嘻……什么时候疼不好,偏偏赶到这时候,唉,谁让我有病呢?”说着,她将裙摆慢慢褪到了小腹以下,露出了又一件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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