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养女吗养女……能够封印恩赐的血荆棘,那的确是该找我家这个白痴弟弟。」
伊莎贝拉不知何时取回冷静,此刻面带平静而优雅的笑容,很难想象她刚才还趴在桌面上泫然欲泣。
「就是这么一回事。普朗特,介不介意讲讲那株血荆棘的事情?如果我没记错也没猜错的话,那株血荆棘应该是本就在那边的,而你没接近过地底的母株,只是利用藤蔓培养出了一些子株,对吧?」
「是的,魔王大人。」
普朗特的语调忽然变得很是沉稳,不再如起初那般随意放肆,难道是被我吓到脑袋出现问题了?
「我最早发现血荆棘的存在是在三年前,恰好是在新的七人中枢成立后不久。」
很好,还有清楚的时间观念,看来逻辑思维没出问题。
在我暗自安心的同时,普朗特将事情的经过缓缓道来:
「当时,在我的父亲——也就是先代血王失踪后,托瑞朵家为继承人的问题分裂成两派,一方支持我,一方支持家姐。」
「但如魔王大人您所知,我本人对继承家业毫不感兴趣,支持我的派系也只是试图把我当作权力傀儡。因此在和家姐密谋之后,我前往了弗洛斯山脉的废弃据点,从管理当地的血族伯爵手中顺利接管据点。」
「发现血荆棘的存在便是在那段时期里。当时我想找找看有没有弗洛斯山脉特有的植物,结果在拔杂草的时候偶然注意到一截血红色的荆棘藤。」
「虽然红色的荆棘也并不是罕见,但我浸淫于植物学多年,第一时间就察觉到那是至宝!是神器!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我,那是人间难得几回见的超级无敌珍稀变异种!」
十秒不到,普朗特塑造的沉稳形象便支离破碎,现在仿佛是一名热血的演说家,但是我能明白你的感受。
当初我在奥西里斯城做《论史莱姆与女性○房的触感对比》的街头演讲时,也是难得地热血沸腾了一次。
「那你肯定去找过血荆棘的根系了吧?」
「是的,魔王大人。地下那些洞道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发现的,整个据点能在那种被虫蛀过般的地基下岿然不动,完全是因为血荆棘的藤蔓支撑着山体,大自然的力量真是伟大啊,难怪先人们总是说要敬畏自然。」
普朗特很是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微微一顿,继续说道:
「为了寻找血荆棘的根系,我不止一次进入地下,但没有一次找到过母株的位置,每次都是在洞道里迷路。」
「犹记得最惨的那次,我在地下待了足足七天,爬出地面的时候刚好是正午,整个人差点就被晒成了干尸。」
「自那以来,我虽然时不时会低等魔族去探查,但说实话,对找到根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也就开始对近在咫尺的荆棘藤进行嫁接栽培。」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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