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脸上的表情略微僵硬,耳垂却悄然染上粉色,显然没料到长公主的夸耀,其中满心的信任,是对她的首肯。
长公主是个好主子。
奈何生在帝王家。
琴叶无声地叹息道。
诏狱中,阴暗潮湿的地砖上,一缕火光由远及近,照亮了墙角攀附的青苔。
段时安迷瞪的双眼麻木地转了一圈,伸出手便想到牢门处讨要饭食,岂料头顶罩下来的人影遮住了突现的光亮,那张脸让他不自觉揪紧了心口。
“宁王殿下……”
荣赦抬手屏退闲杂人等,就坐在牢门前的木桌静静地喝茶。
等灯盏的油光渐弱,又走了出去。
至始至终,做好准备咬紧牙关什么都不知道的段时安,连一句问话都没听到。
段时安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卸去力道,半死不活地贴在墙壁上。
可笑的是,前后脚追紧宁王行踪的林商河,买通了诏狱的守卫,亲自来审问他,拿一张供认罪名的纸张,和一颗烈毒的药丸,质问他是否出卖了太后。
然后,又用家人的性命做要挟,要他死咬宁王认下搅乱朝纲的罪名,当场谢罪。
这份供认罪名的纸张,另一份摁满了血手印,从流寇堆里呈到了荣赦的案头。
林商河关心则乱,已然和北野连窜通好供词,想向天下人证实,宁王通敌叛国的狼子野心。
荣赦留意着诏狱里的动静,在林商河以为将要成事之时,将他们当场抓了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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