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队起火赖在了鬼杀队头上,烧掉的肯定是杂物房,地下室,aka青比寿单间牢房,受害者临时集体宿舍。
这是污蔑,他们拿不出没有做这件事的证据。
下令者明显是村长,他比他的孙子要更加老辣恶毒。
这是有着官方背书的污蔑,他们天然站在下风,证人们只会有一个说辞,不会有解决的办法。
但这不是什么急需考虑的问题,解决起来并不难。
桩桩件件,她都记在心里。
清算的时候不要喊冤。
“天光,就这么把那个老人放走没问题吗?”炼狱杏寿郎压低了声音问她。
“当然没问题。”她说。
“唔,他不会通风报信吗?”
“报就报么。”
“我懂了,天光一定是故意放走他回去报信的!”他恍然大悟地说。炼狱杏寿郎已经遭受过很多次智商碾压了,他已经逐渐熟悉天光的套路!
于是少年炎柱看到大魔法师一脸微妙,天光说:“那条街上绝不止他一人在盯梢我。”
“也就是说会有其他人给村长传递情报。”他轻轻皱着眉说,非常努力认真思考。
“天光放走他是因为他没有特殊性了,天光放弃了惩罚他。”炼狱小先生肯定地看着她。
她挑眉,“不,”她说,“我的确是故意放走他的。”
炼狱小先生被绕晕了,“那是为了什么?”
天光露出了怜悯如天神下凡一般的慈悲微笑,“因为我要他们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他们会知道我知晓了他们的作为,知道我是为受害者复仇而来,知道我能耐不小,知道我蓄意埋伏了起来。”
“我要他们余生都难以忘记这一天。”她平静地说,黑袍袍角卷起飞舞,扫过嶙峋青翠的灌木。
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炼狱杏寿郎看着魔法师往前走的纤细身影,一双杏眼不由得睁大。
鬼杀队的炎柱第一次被人越过了身前走,不知为何大脑一片空白。
要说什么来的?他下意识移开了目光,光,光很明亮,雪也很洁白。
炼狱杏寿郎使劲摇摇脑袋,不对不对,他要做的事是跟上天光的思维,看按她的意思要怎么继续这次任务。
于是他只好集中精力回忆天光说过的话。
“产屋敷要我看好他的宝贝炎柱不被人骗走。”
“你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信我吗?”
“杏寿郎,你的信任对我来说很珍贵,我不会轻易挥霍它。”
“炼狱,如果你难受的话,就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记忆越想越清晰,越想越不敢想,像一颗颗迟来的直球轰在了16岁的少年心窝儿上,给他忽悠得心跳无法抑制地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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