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了一口,眼中满是温情,道:“有夫人这一下,我更有把握应对所有的事。倒是你,现在既已成了真正的殷夫人,可就比从前要受累了。”
“横竖也只是管个园子,还能有多累。”莺时道。
“可不止是园子。”殷旭牵着她继续往住处去,道,“我手底下的别业还有不少,之前未成家,都是交给别人管,有些是平献在打理。明日起,就让平献先将他手里的东西交给你,再有随玉帮着,我们这个家是要一点一点交到你手里的。”
“这算是我通过了殷会首先前的考核,如今才能接手其他事务?”莺时试探道。
“我是担心你的身子和精力,不想你累着,手里也不是没有得力的,何必要劳烦夫人呢。”
“当你说的都是真的。”
“原本就是真的,都是真心话,不信你听听。”殷旭停下脚步,朝莺时张开双臂,是要她亲自来听一听他的“心声”。
莺时没有落入他的“圈套”,按下他的臂,郑重道:“我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现在的地步,但眼下你我已成了亲,你我……”
已经打过腹稿的话还是在这一刻卡在了喉口,她不愿意说出口,即便只是逢场作戏。
殷旭看她戛然而止,不免担心道:“怎么了?不舒服?”
莺时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又怕过于明显的抗拒会让殷旭生疑,她便干脆主动送入他的怀里,不去看他,也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神情,说起谎来才没有那么艰难。
方才未曾得逞,此时却得莺时投怀送抱,殷旭总是欣喜,顺势搂着怀里娇小的身子,道:“不用太担心我,否则该是我要总提着一颗心去记挂你,反而做不好事,对不对?”
在如今遭受武安侯和李沁阳双方拉扯的境地下,他忍受了来自外界的一切压力,依旧将最多的温柔留给她。
这样的柔情缱绻,细心体贴,只对她一人,从来只多不少。
但莺时记得李沁阳送给自己的那三箱“嫁妆”,里头有顾有容曾经珍藏的字画文玩,是带有她早年记忆的东西,是在告诉她,她在家破人亡之前,有过怎样一个和乐美满的家。
甚至于,那些字画里还混有一位叫“寒塘生”的画作,落款的钤印上,“生”字的最后一横断了一些,那是当初韩悬握着她的手刻印时,她不小心弄坏的。
韩悬没有重刻钤印,在落难的那些岁月里,他正是以“寒塘生”的化名作画,托人送去各大画坊售卖。
李沁阳应该是调查清楚了,但殷旭并不知这件事,所以才会将东西送到莺时手里。
脑海中都是昔日和韩悬相处的画面,莺时实在无法当着殷旭的面将“夫妻”二字说出口,便只将整张脸埋在他胸口。
过去莺时时有撒娇,但今夜的举动让殷旭感受到了跟过去的截然不同。
他被外务缠身,又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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