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久了,左手酸软,冷不丁罢工,整个人正好往白霄的方向倒去。
白霄自然不可能让义父跌倒,忙伸手将人抱了个满怀,一股淡淡的香味随即冲入鼻尖之中。
他知道,这是义父的体香,只有隔的很近的人才能闻到。
之前,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但今晚过后…似乎想到什么,白霄那俊朗的眉宇间浮现一股渗人的戾气,与他往日温和的样子大不相同。
凭什么,义父应该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那个人,那个人才不配拥有。
低头的瞬间,白霄似乎变了一个人,眼眸变得鲜红一片,晕染整个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的,我的。
你要做什么,住手。
义父是我们的,不是吗?你为什么要让?
这是义父的决定,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我可以,而你,你是个懦夫,不配拥有义父。
闭嘴,我不是,我配。
怎么?总算说出心里话了,你也想拥有他不是吗?那为什么要阻止我?
可是…
没有可是,一步退,步步退,你能让步,让义父娶那个人,我不能。
我没有让步,我只是…
闭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之后,一双贪婪而猩红的双眼,看向怀中温润美好的人时,已不复方才的清明。
将人横抱起来,走进房间,放在一张两人宽的床上,床面是白长清最喜欢的湘妃竹的图案,白色的被褥,将人缓缓往上一放,红衣红烛。
“今晚是谁的洞房,还不一定呢。”
红眼白霄喃喃细语着,嘴角咧来一抹邪笑,衬得整个人愈发诡异起来。
“义父,义父~”
他轻声叫着眼前酒醉不醒的人,伸出手,摩挲着对方的面庞,自己朝思莫想又隐忍不发多年的心思,这会儿终于是按耐不住了。
“义父,是你逼我的”~
昏暗的烛光下,窗外凉凉月色清冷的动人,透过窗框的缝隙间,可见一道身影,欺身而上,压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美人身上。
轻轻噙了那红唇入口,细细吮吸舔舐,只觉得心情激荡不已,见没什么阻碍,便放肆起来,用力的掠夺那口腔中甜蜜醉人的汁水。
渐渐的,白霄觉得自己也醉了。
不过他的醉与义父的不同,义父醉的不省人事,毫无抵抗之力,但他却醉的愈发大胆和贪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的,可不是一个吻而已。
亲吻间,他的手缓缓往上移动,摸索着解开那碍了自己一天眼的喜服,撕扯来红色的外衣,里面是常见的白色内服,只胸口微微鼓起了些。
他没有多想,只是放开了那被蹂躏的已经红肿的小嘴,兴奋地盯着义父只剩一层衣物包裹的身子,很快的,自己就能得偿所愿了。
你不能这样。
少废话,难道你不想吗?
义父会生气的,你玷污他。
那又怎么样,不是还有你在吗?义父会恼我,你就装个可怜样儿求饶不就是了,反正这是你强项。
这…好吧。
没了“自己”的阻碍,白霄终于伸手,撕开了义父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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