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
“对了，我捡到一个这个。”苏倾然把妖丹递过去。
空度拿到妖丹，神情一变，显然也看到了萃萃的记忆。“阿弥陀佛，我要替他们超渡。”
“你也觉得萃萃很可怜么？”
“不，我是要替那些死在萃萃和田生手下的人超渡。他们有些只是进山采药，却无辜进了萃萃的口。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可是，因果循环，一报还一报。他们有此死法说不定也是上辈子作孽太多。”
“非也！我们应当珍惜当下，佛说人死即如灯灭，上一辈子的恩怨如灯芯已经耗尽。这一世是新的开始。”
苏倾然歪嘴:“可是，佛不是常说要做好事消除业障么？还有什么玉皇大帝是十世修来的好人之类的么？”
“那是金蝉子。”空度嘴角一抽:“玉皇大帝只是佛祖选来掌管天界的而已。”
“那三清呢？不是说三清最大么？”苏倾然挑眉。
“三清是道教神系的。虽说道佛不分家，可到底还是有些区别的。”空度见好奇宝宝还要问赶紧截胡:“好了，你到底信不信我？”
“我信！”眉头紧皱的苏倾然立刻笑逐颜开，欢欢喜喜的拉着空度的手:“你说什么我都信。”
“真是个傻孩子。”空度牵着苏倾然摇头失笑。
――――――――――
超渡那些亡魂后，空度带着苏倾然又回到洞穴里。蛤.蟆精死后，洞穴里空无一人，除了一些恶心的气味没有任何威胁。
在洞口设置了防御阵法，空度开始炼化妖丹。因为空度之前已经帮枉死之人做法超度，所以怨气并不大。再加上空度是修佛之人，所以炼化一颗妖丹要比修仙之人要快的多。
苏倾然就看着那颗妖丹越变越小，绿色的光芒从妖丹中抽离出来飞向闭眼念佛的空度。绿色光芒越靠近空度颜色渐变成金色，最后都纳入空度的身体。
苏倾然看着空度修炼，自己也学着他打坐的模样坐起来。像这种怪力神谈的世界，苏倾然是很少接触的。太危险，他觉得自己压不住。所以，修炼这些东西其实他不怎么会。上一次来也没怎么修炼，都是挽桑直接――挽桑是谁？
脑海里快速闪过男子温柔的笑颜，那么眼熟，只是苏倾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瞥见旁边一脸认真的空度，苏倾然忽然愣住。
空度吸收完妖丹，睁眼就见苏倾然坐姿滑稽的看着他发呆。抿嘴轻笑，伸手在他眼前晃悠，见苏倾然回神后才问道:“想什么呢？”
苏倾然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嘴角轻启:“挽桑！”
“什么？”空度蹙眉，挽桑是什么玩意儿？
“你是挽桑么？”记忆中那人分明和空度眉眼相似。要是空度换上记忆里的华衣，再长出三千青丝。分明就是记忆里那个挽桑！
“什么挽桑？”空度眉头越发皱紧:“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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