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谁也整不垮谁。
原身在时,便是借着两家之间的斗争,得些渔翁之利,为军队筹措粮草。
薛思忠儿子国丧期间偷奸的事,便是原身发现并且让人悄悄举报的。不过在书中,那已经是很靠后,在国中粮食极度紧张的时刻了。
而前不久温无玦便佯装去了扶音阁,实则一探怡红院,做了点手脚,让这件事提前发生了而已。
温无玦沉吟片刻,决定狠狠地敲薛家一笔。
他面不改色道:“郭大人是古板的人,素来不给人面子。便是我去说情,恐怕也很难打动他。倒不如薛大人自救更妥当。南疆各处都缺乏粮草,此次支援的只是杯水车薪罢了。若是薛大人能借个十几万石,那当地军民,可就对薛大人感恩戴德了。届时郭大人即使再不通人情,也该看在薛大人功劳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几万石?
薛思忠脸色都变成青白的了。
温无玦却接过温伯递上来的茶盏,轻轻地啜了一口,慢条斯理地看他反应。
借机敲诈,薛思忠不是不知道温无玦的心思,但如今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
薛思忠咬了咬牙,只好一口应下。
“只要能给犬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便是变卖全部身家,下官也只能照做,都说养不教父之过,是下官教子无方。如果丞相愿意帮这个忙,下官便连丞相那一万石粮草都承担了,丞相您看?”
温无玦脸上也露出沉痛之色,“令公子也吃个教训,下次不可再犯了。”
“下官一定。”薛思忠又忙道:“那说情的事,丞相?”
“薛大人不必着急,只要你差人把粮草送出去,与高将军汇合,我收到高将军来信,便自会拿着信去找郭大人。”
薛思忠心知温无玦这只老狐狸,没有见到粮食是不肯出手帮忙的,即便心急如焚,却也不得不按下,寒暄了几句后,便急急忙忙筹措粮草去了。
温无玦瞧着他匆促离去的背影,不觉好笑,心情都好了许多。
温伯却在一旁担忧道:“薛家不是好相与的,老奴担心他们日后寻衅报复。”
他轻轻笑了笑,“报复是肯定的,就看什么时候了。”
这些世家大族垄断了农耕土地,垄断了粮食收成,大梁每年产出不少,百姓却仍然食不果腹,国库常年空虚,便都是因为这些世家。
他们宁愿积压了大量粮食,一直囤到生虫烂掉,也不愿意拿出来售卖,就是为了控制市场上的粮米价格,达到他们利益的最大化。
其次,如果粮米价格低了,百姓吃饱了,也没有人愿意为世族的庄园干活,更多地愿意自己耕种,这就会导致他们的土地没人耕种,从而导致产不出粮食,垄断地位动摇。
前朝之所以覆灭,便是因为这些士族门阀众多,不仅垄断粮食,还垄断朝中人才上迁之路,把控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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