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芬格尔白了他一眼,“那种方法是要被学术委员会警告的!”
被揭穿心事的路明非老脸一红,恼羞成怒:“这还不是要怪你?讲故事跟挤牙膏似的,还偏偏令人浮想联翩!”
“总之,据知情者说,陆老师当时正在写论文,根本没往讲台下看。”
“而当那个女孩掀起裙子准备偷看小抄的时候,写在大腿内部的文字不翼而飞,最终印在了脑门上。不止是她,所有作弊的学生,当小动作开始的那一刹,小抄的内容全被印在了脑门上。”
路明非喃喃自语:“这是什么羞耻的处刑手段?不是当众社死了吗?”
“‘社死’这个词非常恰当。”
芬格尔点头对路明非的形容表示肯定,“当风纪委员会主任曼施坦因拿出镜子的时候,那个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那些男生也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摊手:“所以,自从今天以后,一个新的共识出现了。”
不要在陆老师监考的时候作弊——无论他是否睁眼,是否出现在教室中。想要作弊的人,最好自认倒霉。
“那恺撒呢?”路明非又问,“他不会也被抓了吧?”
“恺撒通常不屑用这种小伎俩,我记得当年他曾经尝试溜入校长办公室改成绩,只不过碍于守夜人炼制的炼金门锁,没有成功……”
最后这场对话结束,芬格尔心满意足地享用了一顿大餐,盛惠六百七十一美元。当然,付款者是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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