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没想到你在,很抱歉,是贸然过来,下次再过来。”
他说着,转身从院门口离开,走那边等候他的车辆。
沈秋羽忙抹下眼角湿润,追过去说:“没事没事,你想来看爷爷没关系的,知道你也是好心。”
沈秋羽见傅臻要上车,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他腕,傅臻似被什么东西烫下,猛地抽,他速度又快,背嗙地撞上车门,霎时撞红一片。
沈秋羽没想到是这个发展,顿时尴尬地杵在原地,干巴巴道歉:“这……对不,不是故意的。”
傅臻轻托着腕,“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沈秋羽看他背渐渐肿高,迟疑道:“要不……帮你擦点药吧?”
傅臻刚要拒绝他,沈秋羽就飞快跑进四合院,眨眼间就没人影。
傅臻:“……”
司机问:“臻少,走么?”
傅臻极其冷淡道:“不用。”
他垂眸看眼背肿的位置,微抿着唇,眼神晦暗不明。
三分钟。
沈秋羽催着傅臻坐在小水渠边的石凳,低头认真给他抹红药水。
他是学着顾濯给他上药那样抹的,但他学顾濯只学半截,棉签一下摁在傅臻背,他登时闷哼一声。
沈秋羽秒撤,“哥们,对不啊。”
傅臻脸色苍白地摇头,“没事。”
沈秋羽又继续给他抹药,面逐渐上,倒没那么重,傅臻也不疼。
两人坐在小水渠边石凳上,旁侧是潺潺细流,夏风拂过硕柿子树的绿叶,沙沙作响,斑驳光影洒在水底。
周围满是聒噪的蝉声,烈日不断炙烤地,初夏味道很浓郁。
傅臻垂眸看眼前的青年。
对方低头很认真地帮他抹药包扎,尽管笨笨脚,做很细致。
夏日灼阳的婆娑光斑映在他精致侧颜,显轻透又雪白,茶色瞳仁也明澈如琥珀般漂亮,鸦羽般浓黑纤长的眼睫遮挡他眼底的光。
这是一种引人瞩目的明艳秾丽。
沈秋羽刷地抬头,咧嘴笑着说:“包扎好,感觉可以。”
他嘻嘻笑着时,嘴角晕出两颗梨涡,看着很乖巧可爱。
傅臻轻轻笑着说:“嗯,谢谢你——”
在看清被捆成猪蹄的,傅臻嘴角笑意微顿,明显抽下。
沈秋羽见他突然不说下去,像卡住喉咙似的,奇怪地看他。
傅臻笑意微僵道:“下次再过来看爷爷,今天先走。”
沈秋羽想挽留他,但这次傅臻说什么也不留下,很快坐上车离开。
沈秋羽目送他那辆豪车远去,忽听院子有人叫他吃西瓜,他立刻飞奔去吃瓜。
豪车内。
傅臻低头看着缠满当当的,已经看不见指头,绷带末尾个蝴蝶死结,解不开那种。
傅臻:“……”
傅臻抬眸,“车有剪刀么?”
司机思考会儿,答傅臻说:“……好像没有剪刀,臻少要用的话,有一把水果刀,在这。”
傅臻拿过小刀,面无表情地用左去割上的绷带,一点一点全部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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