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哦。”
谢胤心抿唇笑,指腹挖了一块浅黄色膏药,细细涂抹在他伤处,里里外外,无一处错漏。
权霄细细呻吟,腰肢难耐地轻颤,追逐着他手指摇晃摆动,连雪白背脊都泛上了旖旎的胭脂色,诱人采撷。
只上个药,他便轻叫着去了一次。
将才上的膏药都融化成水流出来了。
“沅沅,你这样不行的。”他压在权霄耳畔低声训斥,“别发情了,让朕好好上个药行吗?”
权霄一脚踹他裤裆里,大怒:“你才发情,谁叫你乱摸!”
“明明是怪沅沅太敏感。”谢胤心咬了下他耳尖,就见他难耐轻吟一声,腰肢都酸软下来,在榻上直喘气,“看,是不是?”
权霄羞耻得拿被褥蒙住头,耍无赖:“闭嘴!你快点行不行!再磨蹭我打你啊!”
摄政王发起怒来是不讲道理的。
谢胤心只得替他清理干净,重新上了药。
权霄忍得辛苦,得不到,吃不着,心痒难耐,差点哭出来。
谢胤心见他啪嗒啪嗒掉眼泪,便弯下腰去亲了亲他前头,替他口了一次,含着他的东西来吻他,叫他吃下去。
权霄皱着眉,嫌难闻,不想吞咽,把他头推过去。就见他喉结滚动,竟自己咽进肚子里去了。
“你......”权霄又羞又闹,不知说什么好,“你疯了,这么脏。”
谢胤心伸出嫣红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眼神朦胧:“沅沅的东西,怎么会脏。”
简直像个勾人的妖精。
权霄被他迷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他也爬上床榻,抱着权霄缩进被褥,拿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平坦小腹,细声细气:“呜,朕吃了沅沅好多子孙。”
权霄:“??”
谢囝囝腼腆一笑:“朕会怀上沅沅的崽崽吗?”
你个不会下蛋的土公鸡你怀个der。
眼见陛下又要开启演戏模式,权霄立刻用被子蒙住他的头,警告道:“闭嘴,不许说话,快睡觉!”
两人昨夜闹得晚,清早又大汗淋漓运动一番,倒也确实累了,小憩了半个时辰。
权霄醒的时候,谢胤心已经离开了,小元宝说朝臣觐见,他正在御书房议事。
当皇帝可真累,从早到晚都要工作,一天也歇不下来。
权霄叹了一声,起榻后便去偏殿寻谢颢了。
谢颢全身上下都绑着绷带,脸色苍白,连下地都困难。
打通任督二脉需要这般下狠手吗?
权霄非常合理地怀疑谢囝囝就是看人小孩不爽。
幸而他下手还算有分寸,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及内里。
权霄陪谢颢说了会话,嘱咐他留在宫里好好养伤,才起身离开。
小元宝问他去不去御书房。
权霄摇头,脚步一转进了飞雪殿。
飞雪殿前人丁凋零,台阶上杂草丛生,一瞧便知是少有人往来。
权霄到时,连卿正在殿中饮茶。
一袭月白长衣,临窗而坐,眉目浅淡如拢烟愁,眸中杂绪看不真切。
权霄站在门前看了一会,竟不知该如何搭腔。
他心中愧疚,想补偿却不知该从何做起。
还是连卿先发现他,转眸过来,沉默片刻,出口却是:“陛下来了。”
权霄一怔,回头才发现谢胤心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他身后。
“囝囝......”
权霄讷讷,有种偷奸被抓的无措。
谢胤心扫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牵起手带他进去坐下,替他斟了杯茶。
连卿支颐看他二人。
那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亲密无间的信任,容不得任何人插足。
叫人羡慕又嫉妒。
他垂了眸不再看,神色淡淡:“陛下来此,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朕的事。”谢胤心道,“是你和权霄的事。”
连卿眸光微闪,笑了声:“我和王爷能有什么事。”
“别装糊涂,权霄已是朕的皇后,不论你们曾经有什么海誓山盟的深情,今日都该有个了结了。”author_say权霄:你误会了,我对他不是那种喜欢
谢胤心:朕没误会,你都已经宠幸他了,还能是什么喜欢
权霄:??你到底脑补了什么,我一个0去哪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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