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砚安这小子三天两头往本王这里跑,叫本王还他的嘟嘟,啊呸,关本王什么事,本王总不能凭空给他变出一个嘟嘟来吧。”
凤和雪将怀里雪白的小奶犬赶到他怀里,低头给他剥瓜子仁儿,淡淡道:“锦衣卫已经来信了,沈都督那日受袭时,摔下山崖,似乎是失去记忆,才许久没有回信。”
“卧槽,我狗毛过敏啊,别过来。”
权霄打了个喷嚏,一旁伺候的人连忙把奶犬抱走。
“这是西高原的幼年藏獒?你哪里找来的?”
“底下人进贡的,看着倒挺乖顺,便留着了,王爷喜欢么,特意带过来送给您养的。”
我真是谢谢您了。
权霄又打了个喷嚏,瘫在太师椅上,续起刚才的话题:“你们锦衣卫就是好使,既然人找到了,祝砚安这崽子总算不用来纠缠本王了。”
“那倒不一定。”凤和雪轻笑一声,“我听说,沈家睿是被山崖下村子里一位医娘仙子救了,还和那仙子结了亲。”
好家伙,白送一个老婆啊。
“祝砚安知道这事儿了么?”
“没呢,今日刚兴冲冲跑出城去接人,想必明天才能到了。”
“他对沈嘟嘟若是兄弟情深便罢了,若不是,那以后可就有好戏看了。”
权霄挑着眉,一脸幸灾乐祸。
凤和雪觑他一眼,微微笑:“王爷还有心思关心旁人,我听说,您这王府里头的势力,已经快要被陛下架空了,就不怕陛下倒戈报仇?”
“报仇好啊,来报,赶紧报,使劲报,本王还担心他不报呢。”权霄满不在乎。
凤和雪低笑,将瓜子仁装进盘里,递给他:“说起来,王爷最近变了不少,和从前性子相差甚远。”
“人设早崩了,不在乎了,管他呢。”
凤和雪不太懂他口中“人设”是何意,大约是在说计划败露的事。
他没什么诚意地劝了一句:“您既然为着陛下着想,便不要总时时和他作对了,陛下也不容易。”
劳资也不容易啊,活命容易吗?
权霄不高兴,哼了一声,没说话。
没多久,外头来人通传,说陛下来了。
凤和雪玩味一笑:“看来陛下是真的爱重王爷,竟亲自登门拜访,这可是至高无上的殊荣。”
去他娘的殊荣。
权霄面无表情,托着腮帮子,吐出一口瓜子壳:“关门,放狗,不见。”
罗城无奈:“陛下已经闯进来了。”
他话音将落,门口便出现一道威严冷肃的身影,伴着一声阴森森的质问:“为什么不见?皇叔都能见得凤总兵,怎么就见不得朕?”
因为你老特么占劳资便宜,还不给钱。
权霄翻了个白眼,瘫在太师椅上懒得行礼。
谢胤心早就习惯了他的无礼,径直走到他面前,劈手就夺了他手边瓜果盘。
卧槽。
权霄大怒,拍桌而起:“你又干什么!?”
“番邦之物,太医说,吃多了,容易咽喉干痛、两眼红赤、鼻腔热烘、口干舌燥,烂嘴角、流鼻血、牙痛。”
“......”权霄踹他一脚:“你是不是有病?发病了就快去治。”
“没有病,不用治。”
谢胤心弯下腰,习惯性想亲他,却发现还有人在盯着。
他眼神冷下来,转头看着凤和雪:“凤总兵还有事?”
“无事。”
“无事还不快滚?闻听近日京城多位大臣遇刺,锦衣卫至今未查出凶手,凤总兵公务繁忙,还有时间在这里耽搁?”
“……”总算是体会到柳知权的感受了。
凤和雪无奈,起身拱手:“是,是微臣失职,微臣告辞。”
说罢,他又看了眼权霄,勾唇轻笑:“那小犬便送给王爷了,王爷若是不喜,杀了炖汤也是好的,皮毛做睡毯也挺软。”
权霄一脸黑线,心说刚才是谁说狗子乖巧可爱的。
谢胤心敏锐得很,等人走了,警惕地问:“什么小犬?你收了他东西?”
权霄摆摆手,不耐烦:“没什么,少逼逼,快说什么事。”
谢胤心沉默,磨蹭一会,从兜里取出一颗红豆玉珠子递过来:“王爷的,那日落下了。”author_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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