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句“差点忍痛分给了别人”更是啜泣着说出,好似真的后悔不迭。
乔旧眉心微缓,松了她的腰,见她那雪白腰侧上映着指痕,不是不知道自己方才失了轻重。
可她这样才能反省,倒是叫他将心头那点后悔的念头也减了些许。
他话里不轻不重地警告,“既是抱着长久侍奉的念头,就要记住孤什么时候说的是气话,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
乔乔连忙点头。
这时宫人端来一碗热腾腾的汤药,唤了乔乔一声“姑娘”。
那是避子药。
起初乔旧并未在意,只是乔乔却蹭在他怀里一时嫌这药烫,一时嫌这碗凉。
那宫女的眼神都略有些不耐,却见那太子被她蹭得一点脾气没有。
他将药碗从宫女手中端来,搅了搅汤,又尝了温度,转而亲自又舀起一勺喂到乔乔唇边。
乔乔却愈发心虚地道:“这……这药苦。”
乔旧算是看出来了。
她变着法子使性子,分明是骄纵的脾气又上来了。
“便是撒娇也该有个限度。”
他黑眸里减了几分暖意,将那碗塞回了宫人手中。
汤汁洒溅些不可怕,可怕的是太子殿下冷下来的
脸色。
“拿去加入饴糖熬热了再端来。”
宫人连忙应诺下。
乔乔却又支吾的模样,扯住他的袖子,“殿下,是我不想喝……”
乔旧发现她今夜极反常,黑眸骤地紧紧凝住她,“你什么意思?”
“喝了这药,就不能给殿下生孩子了,是不是?”
她这轻飘飘的话,背后的念头只在他心头掠过一瞬,便足以令他心头一悸。
乔乔见他神色怪异,唯恐又惹他气恼,说完赶紧就躺下去紧紧闭上眼睛装睡。
因她这话,他的脸色便瞬间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哪怕到了半夜,乔乔睡梦中都感到一阵如芒在背。
他彻夜盯着她,打量着她,甚至揣度着她那些自私又愚蠢的想法。
给他生孩子多好……是他们的长子,也是未来的太子,天子。
她这么想完全合情合理,挑不出一丝的错处。
翌日早他虽什么都没说。
可那副意味不明的神情让乔乔觉得比他直接说出些什么让她难堪的话都要更加发毛。
到第二天晚上,乔乔似存了几分讨好之意,主动同宫人接过避子汤喝。
可乔旧却不动声色地将那碗汤药格开。
他的声音温和些许,垂眸望着她道:“既不喜欢这口味,往后也不必勉强。”
乔乔手臂上的汗毛瞬间树立起来。
“想要什么样的聘礼?”
他冷不丁地问她。
做妾也好,做侧妃也好,她想要什么样的聘礼,也许她撒个娇,便能轻易多给自己添砖加瓦。
乔乔略是诧异,反应过来之后,却似感动了一般。
她沉默了片刻,又轻轻扯他衣角。
“我想要一袭漂亮的嫁衣。”
这世上最漂亮的嫁衣,便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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