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气,按着桌案催促:“还不先把事给我说清楚了。”
小宫女回过神来:“我早上在门外洒扫,听见王爷和娘娘说要下棋,两个人开始说的都是下棋的事,我也不是很懂。后来不知怎么着,忽然吵起来,娘娘掀了棋盘,王爷一声惨叫,我冲进来时,就这样了……”
朱公公心里直喊造孽,他历世久矣,知道临大事更不能乱方寸,先把事平了要紧,吩咐小成子道:“拿我的片子,赶紧去附近济世堂请大夫来,先治伤!”
小成子应声,撒腿便跑。朱公公也壮壮胆子,把小宫女按的绢帕挪开,查看苏珂伤情。只见长长一道伤口,看着瘆人,却也不太深,是皮外伤,一阵按压后,血渐渐止住,人应无大碍。
朱公公坐回椅子上呼呼喘气,总觉得漏掉了什么事,忽然一拍脑袋问小宫女:“娘娘呢?”
忙着料理皇上伤情,把肇事元凶给忘了。
小宫女脸上呈现茫然的表情,捏着绢帕纠结,她看到皇帝脑门飚血就吓懵了,只顾着止血,完全没想后肇事者在哪里的问题。
朱公公问道:“那你又是央何人给我报信的?”
小宫女更加茫然,她何曾找人报过信?朱公公后悔,如果不派小成子请大夫,就可以直接问个明白。
念头刚动,小成子上气不接下气跑进来。朱公公怒道:“让你请济世堂的大夫,你连我话都敢不听了!”
小成子吸取经验,喘匀了气,流利答道:“门口守卫禁军说,公公您已经先派一个宫女去请大夫,我怕再去的话路走岔了反而误事,赶紧回来复命。”
朱公公气得两眼发黑:“蠢材,是谁先报告王爷受伤的?”
小成子愣了愣:“是我,我看见一个穿青衣的宫女从门里跑出来,喊皇上……王爷被打破头,再看果然血流满地,就赶紧跑去报告您。”
朱公公指着他鼻子:“你是第一个报告我的人,又领我过来,我才让你去请大夫,又哪多出个宫女奉我的命令请大夫?”
小成子瞠目结舌,他胆子是小了点,可也不傻,隐隐约约领悟到事情始末,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他偷眼瞄朱公公,朱公公捂着心口,□□着说:“瞅什么,还不统统出去,把人给我找回来……”
如果林竹影在现场,肯定会给朱公公的症状补上一条心绞痛。她可没想早些超生,她只想吃顿好的而已。
昏王府外的繁华,和她想像中截然不同。入府时月黑风高,马车笼罩帘布,一无所见,如今清明白日,阳光照耀下历历清晰。
王府的大门还算气派,三间正开,红墙碧瓦,结果大门刷了黑漆,威风减半,气势扫地。更难受的是门外仅一条窄街通行。窄到什么地步,一辆马车独行,车轮子都有刮到两边墙壁之虞。
历代昏王都是被惩罚申斥羞辱的对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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