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来。
就在这,忽有一道声音自天际传来:“剑翘,你还好么?”
冷嫣似有感,按着若木手微微一松。
若木终于找到机将手抽了去,不知是不是吸了太燥热之气,祂双颊发烫,额头上也沁了薄汗。
随即他反应过来那是姬少殷声音,蹙了蹙眉,对冷嫣道:“你躺着,我去应付他。”
说罢心念一动,祂已变了苏剑翘傀儡人模样。
祂打开门,看着门外姬少殷:“你……师尊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
姬少殷莫名感到徒弟眼中似有戒备之意,眉头微动:“方才传音给你,一直没有回应,今日门中有人闯入,我不放心,故此来看看。”
若木扶着门道:“谢,有劳,弟子无事,师尊慢。”
姬少殷总觉得徒弟眼角眉梢都是不耐烦,几乎怀疑下一刻她就要把门拍在他脸上。
饶是他待人坦诚,很少怀疑别人,也不免生几分疑虑。
“剑翘,你没事吧?”他仔细打量着她,她神情语气平日判若两人,但又有股说不熟悉,可无论他怎么冥思苦想都想不个以。
若木也察觉自己演得太敷衍,亡羊补牢地扯个假:“弟子在房中睡觉,能有什么事?”
姬少殷道:“你小心门户,今夜玄委宫刚事……”
若木佯装惊讶:“哦?什么事了?”
姬少殷略一迟疑,想到玄委宫事明日大约就传遍整个宗门,便如实道:“有外人潜入玄委宫刺许长老和小师叔。”
若木眼中有讥诮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做关切样子:“怎如此?他们无事吧?”
姬少殷摇了摇头,声音有哽咽:“许长老已仙逝,小师叔身负伤。”
若木道:“伤在处?”
姬少殷道:“距离心脉只有毫厘。”
若木道:“那可真是运。”
姬少殷皱起眉:“剑翘?”
若木道:“弟子是说,琼华元君大难不死,真是……”候未到。
姬少殷打量了徒弟两眼:“为师回去了,你好生歇息。”
若木求之不得:“师尊慢。”
姬少殷向前没几步,便听身后传来门扇声音——徒弟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房门掩上了。
他皱了皱眉,平日来徒弟住处寻她,她总是将他送至院门外,虽沉默寡言,对他这师父也说不上亲热,但礼数一向周到,态度也恭谨。
唯独这一回和上一回,就像换了个人似。
上一回是什么候?姬少殷一边往自己居院落一边回想,没费大力气便想起来,上次苏剑翘这么反常,是他发去白州前夜。
当夜她还来找过他,特地送给他一枚草编平安符。
那夜偏巧还是凌长老事日子。
姬少殷心头微微一突,再算了算辰,凌长老在归元飞舟上大开杀戒,似乎也是差不辰。
一定只是巧合罢了,他推开门进书斋,在柏木短榻上盘膝而坐,闭上眼睛调匀呼吸,而灵气在经脉中运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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