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笑着亲他一口，道：“小好呆。”
说起来有点没出息，但君玉就是很喜欢他来做这些本来可以由别人做的事，给自己上药也好，教自己读书也好，或者握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写一个字也好。大概是因为这一刻他仿佛不是太子景衍，而是君玉一个人的萧橒。他的时间贵逾千金，江山社稷都系于一身之上。但他就是愿意呆在这里，陪自己做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
如果这心意也能说出来就好了，萧景衍一定会忍不住亲他的。但君玉也许是脸皮太薄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太傅能不能换个地方打我呀？”
“什么？”萧景衍竟然也有听不懂话的时候。
君玉神色认真地告诉他：“太傅要是一直打我的手，我就没法练枪了。可以换别的地方打吗？”
“那小希望打哪里？”
君玉竟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大概在想打哪个地方不会影响他练枪法。他呆起来也是真的呆，简直看得人又好气又好笑，但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只觉得心都软了下来。
“你又亲我！”君玉的思考被打断了，十分生气。
萧景衍笑了起来，道：“小放心，以后太傅再也不会打你了。
“但我学问是不好啊，这样不合规矩。”
“我就是规矩。”萧景衍平静说道。
君玉的脸红了，他不是傻子，知道这看起来像什么，何况郦玉那家伙还天天跟他讲什么分桃断袖的故事，着重渲染男宠的悲惨结局。下之意就是跟太子这样下去结果一定很坏，还不如跟他玩呢。
但萧景衍一笑，他就什么都忘了。
他说：“其实我不是因为偏心小才说太傅不对的，是太傅本来就没说对。小的文章写得很好，是太傅书读得不精。他和容皓一样，只是个读书人。”
君玉被他大逆不道的话吓了一跳：“可是他是你的老师呀。”
“我只有一位老师。”萧景衍淡淡道。
“不是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吗？人是可以有很多师长的。”
“那是儒家的说法，我是只有一位老师的。”
“是谁呀？”
太子只是笑而不答。君玉只当他是不想回答，他还是不懂这些规矩，不知道在为尊长避名讳之上，还有一种最尊敬的方式是提也不能随便提起的。但他也知道萧景衍眼中神色是有追思的，知道他那位老师一定已经不在了。
“我的文章真的好吗？”君玉忍不住问道。
“真的。小的文章非常好，如果真有秦人的话，一定希望小是他们的主帅，而不是太傅这样纸上谈兵的。”萧景衍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告诉他：“因为只有小才能让他们活下来。”
用尽所有语，也无法形容君玉那一瞬间眼睛内绽放的光彩。少年墨黑的瞳仁像是一瞬间被点亮了，像星辰或者火焰，总归是燃烧的东西，明亮得让人心惊。
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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