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尽风霜手握钱权的成熟男人抛下了最后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孟知礼在原地又沉默良久,自言自语的声音轻的微不可闻。
可我想要鸦鸦的心,要他的心甘情愿。
他们虽是父子,却并不相同。
关上卧室的门,走廊的明亮被挡在外面,台灯的薰黄光线将卧室染的温馨柔和。
乌清淮还躺在床上睡着,输着液,被打断的腿缠着石膏。
他已经昏睡了好几天,像强撑了太久而一下子要补足觉似的,偶尔嘟嘟囔囔着几句梦呓,眼睫不安的乱颤。
孟梵天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也不会放他独自留在医院,所以等医生允许后就把人又带回了家里。
由于一直输葡萄糖补充养分,没怎么吃饭,乌清淮瘦了许多,原本就不怎么丰盈的颊肉也凹陷了下去,眉头蹙着,一副到了梦里也担惊受怕的可怜样。
乌黑的头发铺在枕头上,一张脸衬的苍白如纸,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微微的起伏,真像是了无声息的死了。
死。
孟梵天知道他易碎,但没想过他会死。
不过就算这次打断腿会让他死,孟梵天笃定了自己依然会选择在那一刻挥下棍子。
他从不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同样,也从不会心软。
睡前去浴室里冲洗,出来时,他听到乌清淮在哼唧,含糊的气息在缓慢的苏醒。
在孟梵天的凝视中,乌清淮费了好大的力才撑开眼皮,呆滞的眼珠子缓慢的游移着,然后蔫里蔫气的转动着头,打量着四周。
他对上了孟梵天的目光,茫然的反应了几秒后慢慢睁大了眼,像是要缩到自己的窝里,缓慢的往后靠,一边张皇的嗫嚅问,你...你是谁...
之前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曾说过他精神受了刺激,很不稳定,所以孟梵天见他失忆似的忘了自己,只扶了扶镜框,温和的回答。
清淮,不记得我了?我是你老公。
乌清淮圆亮的眼眸不安的瞪着,泛出一层水光,如同初生的动物对一切都充满了敌意,你、你骗人....
孟梵天想了想,没跟他争辩,去床头柜找出了他们在国外登记的结婚证,不信的话,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他看出乌清淮不敢接近自己,也为自己的靠近而害怕,于是将结婚证推到了被子上就往后又退了退,耐心的解释着,你生病了,所以不记得了。
乌清淮怯怯的望着他,又看了看触手可及的结婚证,犹豫了好一会儿,伸出干瘦的手一把抓了过去。
他的动作太急促,手上的输液针掉了出来,一瞬的刺痛感让他下意识叫了一声,随即注意力就全部被结婚证吸引了。
尽管他看不懂英文,照片却是清清楚楚的真实存在着的。
上面的他朝镜头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和孟梵天挨得很近,看得出来应当是很开心的。
乌清淮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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